没完没了,傅倦刚想打手势示意无名将这人拉下去,便被沈娇娇一把拦住。
二人静静地站在原地,想看看这老头到底耍什么把戏。
谷虚倒是没有当众辱骂沈娇娇,但他阴阳怪气说的话,实在是比骂人还难听。
“王妃前几日来的时候,可是说要治疗瘟疫呢,这才几天,瘟疫都还没好,她怎么可能要走呢?”
“王妃她老人家啊,只是太累了,出来散散心。”
“毕竟是金枝玉叶,没干过什么脏活累活,这也很正常。”
“王妃您歇息,您多歇歇,至于那些病人,管他们干嘛,死就死喽,死一两个老百姓,算什么啊?”
谷虚的一番话,将沈娇娇说成了一个出尔反尔,满嘴谎话,偷奸耍滑,不顾百姓死活的女人。
在他的话术中,沈娇娇做的一切,其实都是贪慕虚荣,做戏而已。
她根本就没打算好好给病人治病,也不在乎病人的生死,整日就是装样子而已。
听他这么说话,周围的老百姓一下子就炸了。
“什么叫死就死?”
“老百姓的命不是命?”
“怎么说话呢你?”
众人面对着谷虚,群起而攻之。
谷虚却不慌不忙地摆摆手,“老百姓的命当然是命,但也不能因为老百姓需要治病,就不让王妃休息不是?”
“把王妃累病了,你担当得了责任?”
这话一说出来,将围观百姓的嘴堵得死死的。
他们能怎么说?
说老百姓比王妃重要?
说王妃根本就不该休息,应该累死在义庄?
他们倒是得敢啊?
见众百姓眼睛愤愤不平,嘴上却嗫喏着不敢出声,谷虚目的达到,便准备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但沈娇娇却不打算放过他。
本来看在他为义庄做了那么多事,沈娇娇不想当众让他难堪。
但是他说话实在是太过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