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让他醒悟,让他抛开对皇帝与大将军之间的斗争的顾忌,抛开师出无名的顾忌,鼓动他开战,打马腾!”
牛辅眼珠子又是滴溜一转,道:“诶,岳父,小婿又有计了!”
董卓看了眼牛辅,不信任地说:“果真?”
牛辅笑道:“要想说动皇甫嵩,关键不在技巧,而在于人。岳父说不动他,不代表就没人说不动他。”
董卓还是半知半解,说:“依你看,谁能说得动皇甫老儿?”
牛辅提示道:“岳父忘了,您虽然与皇甫义真势同水火,但却与皇甫义真之子——皇甫坚寿,交情不浅啊!儿子说的话,做父亲的,总该要听进去几句的吧?”
董卓恍然大悟,狠狠一拍牛辅的肩膀,夸赞道:“行啊牛辅,咱家女儿嫁给你,算咱家没看走眼!”
牛辅乐呵呵的,董卓一扫颓唐,赶紧从胡床上起来,穿衣穿鞋,说:“咱家这就去找皇甫坚寿好好说道说道,若事成,咱家给你一匹好马!”
“谢岳父,谢岳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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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董卓从皇甫坚寿的营帐中走出,皇甫坚寿也一同走出来,送董卓几步。董卓满脸堆笑,他握住皇甫坚寿的双手,郑重地说:“那么一切可都托付在坚寿身上了!”
皇甫坚寿比董卓年轻许多,他点点头,道:“仲颖兄放心,愚弟在父亲那里,还是说得上话的。父亲不听仲颖兄之高见,险些酿成大错。愚弟一定劝动父亲,立即投入到与马氏反贼的战争之中,争取在锦马超回师相救之前,消灭马腾那点兵,夺下街亭!”
董卓满意地道:“好好好,那咱家就等着听坚寿的捷报了!”
皇甫坚寿也笑道:“仲颖兄可别忘了,事成之后,西凉的葡萄酒,也得给愚弟留几壶啊?”
董卓哈哈大笑,说:“坚寿放心,咱家忘不了!”
两人再一拱手抱拳,董卓便走了。皇甫坚寿目送着董卓离开,又低声对家人说:“备马,我要快些赶到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