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呢?后日呢?我军又将如何?谁能保证我军三万精骑和敢死队,就一定能以血肉之躯,抵挡住甲骑具装?是,重金悬赏而来的敢死队是十分精锐奋勇,有必死之心,有敢死之志。但若是锦马超亲自率领甲骑具装,奋勇先登,以锦马超之威勇,区区敢死队能抵挡得住他吗?”
这一连串的问题,立即问得韩遂不得不低下了头。
原本信心满满的马玩和张横两人,也是惊疑得面面相觑。
马玩说:“那成公先生,这禄福城是真的守不住了吗?”
成公英叹了口气,说:“在锦马超未曾想出以甲骑具装冲锋先登、以沙袋堆累成攻城之道之前,禄福城自然是能坚守百日,不在话下的。但在这之后,我军之箭矢形同蚊虫叮咬;沙袋堆积所形成的缓坡,比云梯车更宽阔、更不容易被摧毁。就算敌军没有甲骑具装冲在最前,寻常之西凉铁骑也强于我军将士。以西凉铁骑冲上城墙,我军也决难抵挡啊。”
张横失望地说:“那这禄福城,还真是守不住了啊……”
韩遂的怒气慢慢消退了,他说:“那伯英,老夫只有逃出禄福城这一条路了么?”
事到如今,韩遂军的所有高层都已经无力回天了,哀伤和绝望如同一层薄雾笼罩在韩遂、马玩、张横、成公英四人头上。
成公英平静地说:“是啊,只有趁锦马超忙于攻城之时逃窜,方能延续我军,主公才不会在这一战里彻底为锦马超所败。正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逃出去后,只要主公还在、我军主力大体上未受重损,咱们未必没有卷土重来之机会!”
韩遂听后,抬起脚来走了几步,绕过成公英身旁,慢步走到其身后,仰天长叹:“唉!老夫一败再败,而今又败。不知还要败到何时啊!”
成公英转过身来走到韩遂身旁,说:“敦煌郡只有阎行之万骑,阎行很有可能仍然在攻打敦煌郡的其他城池,根本不知道这里的情况。我军逃入敦煌郡境内,面对阎行有很大的胜算,主公或许可以依据敦煌郡和玉门关,继续与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