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服地说:“校尉神机妙算,这敌军果然被牛羊所累,自相杂乱,多亏了校尉,我军这一仗才有打胜的机会啊!”
治元多看了看杨阜身上还在流血的创伤,眼圈都红了,说:“校尉本不是我卢水胡人,却为了我卢水胡人伤得如此之重,我治元多真是羞愧难当!”
杨阜摆摆手,说:“没什么,既然本校尉是护卢水胡校尉,这便是职责所在。”
“校尉,我二人之前对您多有抵触,实在是愧对校尉。今后校尉但有驱驰,我伊健妓妾、我治元多,必定无一不从!”
杨阜这便心里踏实了,他最忌惮的是两人不受他的控制,这一仗之后能得到两人的效劳,那他就能更多地借卢水胡给休屠浑邪两部落造成更大的伤害了。
杨阜点点头,说:“好,二位首领有此心,本校尉已知之。”
抬头又看了看满布尸体的战场,杨阜又说:“此战打完了,你二人可快快清点尸体,调查出此战敌军损失了多少吧。”
“喏!”
杨阜便组织部曲休整,就在战场旁边,命令部曲扎起营帐。
不一会儿,伊健妓妾和治元多回来复命,脸上没有如刚才那般惊喜,说:“回校尉,已经查清楚了,此战我军损失一千六百余人。”
一千六百余人?杨阜心里很快地在加减着,一战损失这么多人,对于只有七千五百骑的卢水胡军来说,也算是个不小的损失了。眼前用来消耗休屠浑邪联军的卢水胡骑兵,也只有大约六千骑了。
杨阜道:“那敌军呢?”
“敌军损失了一万三千骑,另外我军还从战场上缴获了两千多匹马。”
杨阜这才略微有些欣慰,这一仗让他手臂被砍了一刀,左大腿被刺一枪,自己的坐骑也是伤痕累累,总算是没白付出,敌我双方的伤亡率还是比较悬殊的。
杨阜道:“也就是说,敌军还有两万七千骑,仍然是我军的四五倍啊。”
伊健妓妾和治元多叹了口气,说:“确是如此。校尉,接下来,我等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