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七八日之内就攻下了老夫的大半城池,过几日等敦煌郡被拿下,挡在他面前的不过是两座孤城而已。量他是锦马超,也会多多少少有些志得意满,从而轻视老夫,防守不严密。”
马玩也明白了韩遂的意图,说:“如此,夜袭其营寨便容易成功。锦马超居然敢在停战不过一个月、后方极其不稳定之时突袭咱们,那咱们何不也给他来个突袭?他定不会想到,他一抵达禄福城下,我军就急不可耐地在第一天就夜袭他。这样更容易成功,咱们也让他尝尝被出其不备地进攻的滋味。”
韩遂一砸手掌,说:“既然如此,好,那就今夜率一万骑出城,偷袭西凉军营寨!”
“慢!”成公英伸出了手掌。
“伯英,你是惧怕锦马超有备吗?”
成公英说:“确实有这个可能。锦马超聪颖非常,用兵善谋。况且西凉铁骑乃世之劲旅,在锦马超整肃之后军纪森严,难保其营寨不会严防死守。所以,此次夜袭不过是一次赌博,主公成功之机会当在五五开。”
韩遂想了想,说:“当此时刻,若不涉险夜袭,任由士气低落,也非长久之计啊。”
成公英想了想,终究也是认为韩遂和马玩的话也有道理,锦马超大抵难有防备,便说:“若主公执意如此,那不妨让张横将军前去夜袭。若他偷袭得手,主公再出城不迟。不然,若锦马超果然有防备,恐怕也会趁势发起攻城,无论如何禄福城要比安弥城重要,因为主公在禄福而不在安弥。”
马玩想起了乐涫之战,不禁后怕,又说:“军师所言不错,马岱在攻乐涫城时就是依靠伏兵趁势跟着败兵冲进城里,才攻下了乐涫城。不妨提醒张横,让他小心。”
韩遂明了,便给张横写了一封信,绑在信鸽的腿上,飞鸽传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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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横接到飞鸽传书后,果然按照信上的交代,点了六千骑,命令四千骑守城。
等到了子时,张横看远处的西凉军营寨已经陷入了一片死寂,只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