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寸土地也都将是吾的;故而大军是吾的,部曲都是吾的;吾的部曲,只能听从吾的军令。二三子只是吾任命的军官,依照吾之军令带领士兵而已。吾可以任命,也可以贬谪,更可以军法从事。”
众军官纷纷颤抖着身子叩头,颤音道:“唯,唯。”
“所以如果再有人在吾面前放言,这吾的军中竟还有他的部曲,那就不要怪吾手下无情了。听清楚了吗?”
“唯,唯,听清楚了……”
鞠义抬起头,对马超感激地一笑。
马超没理他,继续说道:“鞠义拿着的是吾之玉佩,奉行的是吾之军令,调集的是吾之士兵。二三子若是还有人阻拦,就军法从事。违抗军令该当何罪来着了?吾怎么有些记不得了?”
鞠义扯起嗓子喊道:“当枭首示众!”
众军官心里一凛,更不敢再言语。
马超又道:“二三子好好地奉行吾之军令,配合鞠义执行。可不要阳奉阴违,吾一切都看在眼里。”
“唯,唯。末将敢不从命。”鞠义兴奋的嗓音,在一片颤抖压抑的嗓音里显得特别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