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在城外东门口的墙角下,纷纷叫嚷着要进城讨活路。”
秦为不禁皱眉,正色道:“按理说这才六月不应该啊。”
杨帆哪还关心这些,苦笑道:“此刻开封府巡检司的人正在调解,朝中相公们的意思是,让我殿前司和侍卫军司各处两百人前去,必要时候镇压灾民……”
他话音刚落,刚才秦为进门时看到的那个脸生汉子,身着都指使的官府,忽的摇摇头道:“杨兄这话不对,相公们的意思是,让你殿前司出兵镇压,我侍卫军司只是从旁协助罢了。”
杨帆脸色更冷,狠狠瞪着他。
谁都知道,镇压灾民这种事情是出力不讨好,压下了,朝廷不会奖赏,毕竟都是自家百姓,也不是什么光彩事。
若压不下,那就是责罚和耻辱的双重打击。
秦为猜想,政事堂的宰辅们,之所以会同时派两个军司的人出兵镇压,也就是考虑到了这一点。
大有一种不偏不倚的意思。
秦为有些想笑,这都什么时候了,还争净这些得失,有意思吗?
不禁冷笑道:“依这位都指的意思,是不打算出兵了?”
“你是何人?”
“某捧日军监判官秦为。”
那人不屑的笑笑:“一个毛都没长齐的书生,你知道什么?”
在他看来,秦为就是一个瘦不经风的少年,肯定是哪家权势子弟被安排来镀金的,反正他不是殿前司的人,自然不会怕他。
“某是书生,但也不会曲解相公们的调令,你若真不想去,大可以现在就走……”
秦为看都没看他,笑着摆摆手,下了逐客令。
“这可是你说的!”
那人脸色一冷,又笑了笑,转身离去,生怕杨帆反应过来反悔了。
杨帆还是给秦为留了面子,只等那人走后,才无奈的摇摇头,一脸苦笑的看着他。
“秦兄弟,你这……那些灾民十分难控制,现在姓齐的走了,若万一出点什么事儿,可就都是咱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