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将左卿视为仇敌。既然你认为左卿不忠,为何不动动脑子去证明,横冲直撞的落进别人的圈套算什么?”
“你也觉得后山的事…是左卿一手策划?”
瑾云城耸耸肩,算是默认了。歌弈剡心中无奈,为何连瑾云城都发现了,舅舅却还是相信左卿。
回去的路上,歌弈剡越想越窝火,没看见路,一头撞在了树干上,转身要避开,却看见左卿的身影朝他走来,脸上的笑容仿佛是在嘲笑他,令他作呕。
左卿对他拱了拱手道:“左将军可是受到训斥了?”
歌弈剡冷哼一声,咒骂:“狗耳朵!”
左卿笑容谦和:“你也不必太难过,义父对你的期望还是很高的,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你终究还是太轻敌,你永远不知道敌人想的是什么,所以你才一直不能杀了我。”
歌弈剡警惕地看着他,后退一步,拔出了佩剑道:“你可知你现在说的话是有多危险?你只身一人面对我,只有死路一条!”
左卿却是云淡风轻地微笑道:“你杀不了我的,我手上有东西,对付你足够了,我倒想看看你有什么本事能拿走。”
歌弈剡扯了扯嘴角,“激将法?你觉得我还会上当吗?!”
“是也好,不是也罢,总之今夜子时,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拿得到,我饶你一次,拿不到,明日我便呈交陛下,到那时,我可不会替你求情。”说罢,振臂挥袖,转身回去。
歌弈剡气得整个肩膀都在抖动,手里的剑发出嗡嗡响声。
“左卿,你等着,你等着!”
离别院走水已过去几个时辰,容帝加派兵力巡逻,彻夜都亮着火光。
一群黑衣蒙面人出现在月光之下,翻进了别院。
翌日,苏衍懒洋洋地躺在榻上,还未全醒,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言真推门而入,好似发生了什么大事。
“还睡什么睡,大新闻!”
苏衍支起上半身,睡眼惺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