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个麻烦就是,阿衍若是知道他会来,会不会…”
左卿道:“既然她能回来,便已经做好了准备,我与她相处多月,还是清楚的。”
西楼长叹一声,“是了,你与她同一屋檐下生活,确实能了解不少,不过你还是别太自信,阿衍可不比寻常女子,心里的事多着呢。”说着,朝他走了一圈,古里古怪的说,“你不会……对她有意吧?”
左卿不解的瞪了他一眼:“夜风吹傻了吧?我对她别无他意。”
“不可能,孤男寡女相处数月,怎可能毫无情意?”
情意?他活了这十多年,还是第一次从别人口中听到情意二字与自己挂钩,不由得冷笑:“我左卿哪来的情意?早在十年前的赵国,所谓的情意便消失殆尽了,如今的我,可以为了那个目的不惜一切代价。”说罢,拂袖离开。
西楼停下了手中的折扇,遥望左卿的背影,渐渐松了口气。
几日后,泽渊长老突然来束幽堂溜达,带上了一个小娃娃,听说这小娃娃来头挺大,但几乎无人知晓其中奥秘。泽渊长老负手在学堂来回转了不下五圈,小娃娃也学着他的样子走,模样甚是可爱,惹得学生们统统母性大发,纷纷伸手要抱他来玩玩去,没想到苏衍抢先一步一把揽走,捏捏脸颊,喜欢到不行,学生们只剩垂手顿足。
泽渊终于停了下来,对众人说道:“前些日子墨大人派人来告之,中书省梁大人掌上明珠已到了入学的年纪,在四堂之间琢磨了下,最终敲定了束幽堂,说是束幽堂的苏先生会武功,还曾在书院外展示了一番,当场收了个徒弟,墨大人觉得让梁绮罗学些拳脚功夫也是不错的,嗯,苏先生果然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苏衍正在数小娃娃睫毛的手蓦地一滞,“武功?墨大人好速度,从哪儿听来的?”说着看向正注视自己,一脸傲然的长孙熹,顿时明明白白。
泽渊的脸皮迅速垮了下来,恨铁不成钢的说:“才来书院几天,你便这般生事,这回撞墨大人没有降罪是你的运气,否则有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