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问问杨老师，如果真有什么联系，去一趟也无妨。”
在杨施文的知识体系里，铁桥节度和剑南节度分属两个统治机构，铁桥节度应该是吐蕃统治之下南诏北的行政机构，而剑川节度是大唐对于六诏的行政区划。
“又是吐蕃？”
“正是强大而爱搞事情的吐蕃。”
“那么教授，东女和纳西族两者的母系社会真的存在联系吗？”
“根据资料，不排除纳西族和东女都是古羌族迁移而来，从隋书，和旧唐书的记载中我们也可以佐证，所谓的两面羌，白狼羌，以及牦牛羌都有一定的地域纠葛，只是至今还完整保留民族特性的，只剩下摩梭人。”
“所以那个人说我会有意想不到的发现到底指什么呢？”
“我的建议是可以去看看，不过千万不能大意，毕竟对方来路不明，且应该拥有不俗的经济实力。”
秦孟瑜听完吧嗒一声，脑袋耷拉在桌子上，有些泄气道：“怎么还成了个跑图游戏，西藏，云贵，去就去吧，好歹等我再去见见阿丹他们家老太太再说，能了解一点是一点，总不能一直这样，两眼一抹黑。”
杨施文没想到秦孟瑜还有勇气去见九姨，可更让他们意外的是，仅仅相隔两天，原本看起来还不错的老太太就已经寿终正寝。
听阿丹说，老太太走得很安详。
可秦孟瑜依然忍不住会想，老太太之死算不算是一种献祭呢？
既然无从知晓，那就只能踏上新的征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