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通常会嘱咐家属给病人按摩,或者闻一些熟悉的味道,说一些熟悉的话,这就是一些很浅表感官刺激,我想和你们推荐的是更进一步的治疗方法。”
“我在上海有一家医院,我们医院的研究所,去年通过痛觉刺激疗法,唤醒了一个昏迷年的植物人患者,这个你们在新闻版面搜索应该能看到。”
“痛觉刺激?”
“一个痛字听起来是有一点恐怖,但我可以保证,我们的研究是完全合规合法,他有一套完备的治疗流程,绝对保证患者的生命安全。”
“孩子爸,要不咱试试,反正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嗯,试试吧,只要到时候你这当妈的别太心疼。”
“说得就像你不心疼一样。”
“好好,咱们都心疼,可孩子生了这病有什么办法呢。”
见裴家父母点头,卢令阳转向秦孟瑜道:“我看了病例记录,希望你也可以为我们接下来的治疗提供一些帮助,秦小姐愿意一起来吗?”
“当然可以,但我还想问一下,保证生命安全的前提下,你们的治疗会对身体造成多大的损害呢?”
“一般来说手术,电击,常规治疗都难免损伤,我没法保证完全不造成任何影响,但我可以用我的职业生涯保证绝不会比现在更糟。”
“顺便说一下,我现在虽然从事心理学专业研究,但我本身也是陆医生的师弟,一名专业的脑科医生。”
至此,裴极转战上海千山医院,在转院过程中河南之行一度搁置。
虽然研究所的医生一再表示那些仪器绝对安全。
但目睹整个治疗过程的秦孟瑜还是崩溃了。
治不治疗她不懂,她所能看到的只有抽搐,痉挛,扭曲,嘶鸣。
直到治疗的第五天,她终于受不了了,从全封闭的治疗室夺门而逃,就在他出门的瞬间,泄露的一声哀嚎,彻底划破了裴家父母的耳膜。
上刑式治疗的真相彻底击垮了裴家父母,当初签下治疗同意书的舅舅,挥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