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襄成为她的助力,以武抗文,掀起了一场旷日持久的论战。”
“逼着?”
“是的,用不太光彩的手段,迫使谢襄以龙武军君昭定大将军之名,为当年裴氏逆案洗雪。”
“所以世人眼中,他谢襄与你早就是一党,如今有人密告你和那玄鉴纠缠不清,你又牵扯上雍侯,再要往下查,你和他恐怕都要被套进去了。”
“你这意思是相信我了?”
“并没有,我只是怕你攀咬上我朋友。”
“也就是说设计陷害我的人希望有这样的攀扯,那么前提是他可以确定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便于挑拨。”
“不,现在事情的关键已经不在于你两说过什么,而是你两都做过什么。”
“我两,玄鉴,坏了!”
裴极这边刚转过弯儿来,陈以手下就一阵风似的来报:“大人万急。”
“难道是陛下不行了。”
“不是。”
“那你咋咋呼呼想吓死我啊,什么事儿,直说。”
“就在刚刚中宫殿下带人直奔观风殿,什么都没说,当场下令捉拿雍侯。”
“难道中宫已有实证?”
“单单是告密恐怕还不能当场扣人吧,人证物证,但凡有之,这个织网的人也就呼之欲出了。”
“你觉得咱们还有机会?”
“既然猎手已经冒头,那么陛下就是我们唯一的筹码了。”
“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论根基我远远不如雍侯,那么就只好弃车保帅了,至于我的供状,就请陈大人代为呈上了。”
“你要知道你将要面对的是什么?”
“承认自己私会老和尚,咬定是我请雍侯为这次会面铺路,随之而来的有可能是严刑拷问,直到我说出与雍侯同谋的证词,在此之前他们不会让我死,你们也同样可以利用这段时间,揪出犯人。”
“掖庭局黄征是我的人,但我没法让他对你手下留情,你也该明白,一旦呈上供状,这件事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