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于皇宫现身,就不怕抓不住,到时,且看这幕后主使还能不能坐得住?”
温容点点头,但眉间愁意仍然未解:“公主所言极是,奴婢会传令下去。只是...这群刺客到底是来杀谁的?三司三监的前庭只找到了一滩血迹...却并无任何人受伤。”
萧月怀不作答,拍了拍温容的肩膀,轻声道:“姑姑,那人被我所救,既然逃了,想必有自己的原因,您不必追究到底是谁。”
温容欲言又止,眼瞧公主笃定的神情,便暂且按下了疑问,只回声答好。
此刻的明英台上。
苏郢安然无恙地回席,令就坐于对面的陆平笙吃了一惊,心中彷徨:竟然没有得手?
眸瞳猛然紧缩,陆平笙眯了眯双目,站起身,端着杯盏一一向席上之人敬酒客套,借着这个幌子来到了苏郢身边试探。
他刚靠近,便闻见一股浓郁的栀子花香。陆平笙忍不住蹙眉,疑惑地盯了苏郢一眼:堂堂将军,何以用如此重的香粉?难道是为了遮掩什么?
“苏大将军。”他启声轻唤。
苏郢扭身望来,见陆平笙举着酒杯站在面前,轻轻勾动唇角,礼貌笑道:“陆大人。”
他举止泰然,并无任何不妥。
陆平笙面上装着笑,心里却奇怪:难道苏郢并没有中软筋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郢问:“陆大人寻我,有何要事?”
陆平笙回过神,连忙说起客套话:“哪有什么要紧事?只是曲觞宴即将散席,我是来向大将军敬酒的。将军平日公务繁忙,甚少参加宴席,我欲结交,却总是找不到机会,眼下正好向将军问好。”
说罢,他将酒盏递上前。
苏郢沉下眸子,低头望向手边的杯盏。他伤势严重,且不说不能喝酒,这盏中恐怕还余留着软筋散,若他喝下...
身旁的目光咄咄逼人,他迟疑一瞬,遂抬手端起欲一饮而尽。
正在此时,耳边响起了一记清丽的女声:“三郎...你要敬酒,怎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