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主公果然说的没错。若无软筋散,还真的杀不了你。”
苏郢咬牙切齿:“你们在我的酒盏之中下了药?”
“苏大将军还是莫要追问了。今夜你必死无疑!”
那为首之人说罢,与身后数名匪徒一袭而上。苏郢费力躲避,已是支应不住。那凛凛寒刀刺入他的背部与大腿,大片鲜血喷洒而出,染红了旁侧的草坪。
就在他即将被毙命时,萧月怀胆大包天地将腰间令牌掷了出去,惊破了这险境。
刺杀之人听见动静,立刻寻过去,骂骂咧咧道:“今日之事绝不能有目击之人,否则你我死无葬身之地。”
萧月怀撒腿便跑,长春宫侍卫也在此时及时赶到。
戎甲铮铮的声音响起,她松了口气。杀手们见此情形顿感不妙,当即飞身而去,隐入了殿宇之间的黑暗处,登时不见了踪影。
温容与阿禄带着侍卫赶到,拉着萧月怀看了一圈又一圈,心惊胆颤地问道:“公主?您没事吧?”
萧月怀摇头:“我没事,温姑姑,此事先莫要惊动父皇与母后,下令追查吧!这批杀手敢在皇城嚣张,必须抓出来,否则宫中将会人人自危。”
温容点点头,与侍卫前去查看现场,向公主问道:“他们要杀谁?”
萧月怀跟了上去,刚准备说:“自然是...”
余光里瞥向前院,发现重伤的苏郢不见了踪影。
人呢?她顿感诧然,环顾四周,只瞧见地上一滩血迹,这宫阙高楼之间再无其他。
“自然是什么?”温容望着空荡荡的庭院,面露不解道。
他为何要逃?萧月怀满心疑惑,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同温容说起。
“没什么。姑姑...不必理会这里了,快命人锁宫吧。再晚就抓不住刺客了。”萧月怀遮掩了过去,未提及苏郢。
温容听令,立刻命人排查。
长清宫侍卫的动静,终于惊来了禁军。一时之间皇宫陷入惶惶之中。
苏郢避着宫中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