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刺?!原来如此,原来这伤是如此来的?可是怎么会呢?猎场守卫森严,这些刺客是怎么闯进来的?”
“皇家围场向来有重兵把守,确实牢不可破。但倘若有内鬼,便也不是滴水不漏了。这正是我要你去盯紧此事的原因。出了这么大的事,我总该知晓到底是谁想要我的命?”
她想知道白真门刺杀为何只剩三人?出了这么大的变故,倒叫她隐隐不安起来。
阿禄连连颔首,替萧月怀更去衣衫后,便揣着她的嘱咐出了皓月宫。
萧月怀坐在榻上,盯着窗外圃中一片兰芳絮草,静静地发呆。
好不容易独自一人,她便再理了理思绪:今乃仲夏,前世她与陆平笙的大婚定在了她及笄礼后的两个月,八月初十。
她欲借力顺力,在陆家站稳脚跟后,一点点地将这棵苍天大树连根拔起。但前世走过的弯路,她也绝不能重来一次。今生再嫁,需掌握一条可令她随时逃脱自保的路。
怎样才能万无一失呢?萧月怀眸光一转,想到了一个人....
如火如荼的炎日渐渐淡却,艳阳爬着西边连绵的山脉地线降下去。
勤政殿上。
周帝坐在巍巍高台的龙案前,盯着手里送上来的奏疏,气得挥袖掷笔,恼道:“好个白真门!如此胆大包天!竟敢对朕的女儿动手!”
“陛下息怒!”
空荡荡的殿堂下,一个青年将军抱拳作揖。
“好在,有李卫与蒙黎两位将军协助臣制敌,剿杀了大部分混入围场的白真门教徒。只是...臣粗心大意,还是放走了三名杀手,让公主遇险,幸而...有陆家三郎护卫左右。”
周帝摆摆手道:“那个陆三郎,不提也罢。”
一想到今日公主不要命地扑上去救陆平笙,周帝便不舒服,愈想愈心惊。
“李卫与蒙黎二人纵然有失察之处,但也算将功折罪。朕便不加责罚了。只是有一样,白真门的教徒必须全部抓获,不容有失,朕绝不容他们继续作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