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晴朗,走在人来人往的人群中的一男一女并未引得他人过多的视线。
这都得归功于一种能将面目遮挡,无法被不想被指定的人看到脸部外的魔术,他人能感知到有这个人的存在,但却无法看到他是谁。
“魔术真的是很方便啊。”
“我不否认。”
和两仪式,啊不,应该说是两仪织走在一起。
一具身体,两个人格。
在外大部分时间都是式,织出来的时间相当少见。
“以色列的王不去陪示巴女王真的好吗?”
“别挖苦我了,像示巴女王那种性格的人是不会爱上别人的,强行贴上去也只会降低自己的身份,显得很舔狗。”
“舔狗?”
在那个网络词汇不是很发达的霓虹,两仪织可不知道这类词汇代表着怎样的蕴意。
“嗯,就是死缠烂打不喜欢的人,那种男性一般都被称为舔狗。”
“喔——”
这么一说,两仪织倒是明白过来。
原来指的是这一层含义。
就像不喜欢家养的狗,狗还是要凑过来。
这种比喻真是奇妙,不会还挺贴切的。
仔细一想,以自己面前这位王的性格确实不会去当舔狗。
“不说那些,都出来透气了,何不感受下以色列的风土人情。”
“唉唉唉,那就有劳了。”
带着两仪织在耶路撒冷四处走动的所罗门除了部分是真的想带她到处玩玩外,更大的原因还是在于对方的杀人情感。
不是在说两仪织喜好杀人,而是只懂杀人,拜此所赐,他要看着对方。
两人并肩而行,虽说是在首都四处玩玩,所罗门也很清楚,根本没什么好玩的。
不过两仪织倒是很爽朗,不太在意这些。
“那个,王,我有一个小小的要求可以吗?”
大概是和所罗门走了很久,逛遍了大部分地方找了个桥边休闲下来的两仪织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