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才亲自动手。
如今欧阳公子居然让锦娘做衣服,而且还不是做自己的,更加让他心惊的是,还不只是做一套。
还有那个黎师傅,是锦州府赫赫有名的工匠,当年可是曾经在宫中做过饰物的。
为何能出宫还能在欧阳先生那里做事,这就不得而知了。
据说这黎师傅和锦娘一样,都不是买来的下人,更不是雇主关系。
这样的两个人能为欧阳公子所用,自然是有所图谋的。
只是,不知道图的是什么。
那锦娘孑然一身,怕是图了能入欧阳公子的眼罢了。
哎,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
流月公子勾了勾唇,好不地道的笑了笑。
有趣,有趣,当真有趣极了。
若是让外人知道,欧阳公子在意的是一介农妇,不知这是该如何解决了。
怕是所有人都要大跌跟头了,更别说那些个贵女了。
传闻欧阳公子文采过人,就是三个州府的贵气公子比起来都不是他的对手。再说那张迷死人的脸,就是他一个男子,看久了也时常还是会被晃眼。
幸好自己没有长得这么妖孽,而且文采也堪堪过得去罢了,不然日子也不好过的。
流月公子自顾自的想着,一旁的欧阳公子督了他一眼,自然明白他早就看出了什么,但是也没有点破。
淡然的拿起一枚棋子说道:“不知道蒋梦青蒋小姐如今身在何处?”
啪的一声,一枚白子落下。
这话音一落,流月公子原本淡定的脸色突然如同龟裂一般,瞬间看着憋屈极了。
手里拿着的黑子迟迟没有落下,好半天才将手上的黑子丢进棋盒里,啪的一声打开折扇,挑眉毫不在意的说道:“你也别框我,蒋梦青不是在锦州府吗?”说着,还是有些不自在的起身。
前个儿他留在锦州府的探子就来汇报了,那人在锦州府的。
扫了一眼欧阳先生似笑非笑的眼眸,流月公子却感觉脊背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