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两个都喜欢乱认老婆是吧，明明她们两个都是我的。”
直播间里愉快的吵了起来，争论着牛头马面两个绝世美女是谁的老婆时。
林杰也开始了自己忽悠的最后一步。
“这就是发病的前兆啊，真要等到发病的那天就晚了啊，我的牛头大人。”
“那…那你说怎么办？”
“等一下。”
一时间，竟有三道声音在此交汇。
林杰不由得转头去看那破坏了气氛的人。
是谁，敢这么不长眼的破坏他忽悠……不是，是给牛头大人讲解症状呢？
哦，原来是马面啊，那没事了。
待看清是谁之后，林杰果断的把心中的愤懑收敛了。
不能暴露，不能暴露，这没有关系……没有关系才怪呢。
叔可忍，婶婶不可忍。
再忍下去，他就成忍者神龟了。
那……既然如此……他再忍忍就好了。
大丈夫能屈能伸，不过一点小小的问题，他忍。
林杰感觉自己跟小说里的龙王已经有的一比了，都是能忍常人所不能忍之事的人。
“怎么了？老马？”
牛头非常憨厚的说道。
因为身边有一个会动脑子的马面，平时的时候，她都是不怎么动脑子的。
一般都是马面怎么说，她怎么做。
动脑子实在是……太麻烦了啊。
“这位先生既然能看出牛姐姐身上的问题，那不如来说说我身上…有没有问题啊？”
马面迈动着四蹄，慢悠悠的绕过牛头，走到了林杰的面前。
看着眼前这半人半马的马面。
有那么一秒，林杰觉得自己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不是人的东西。
哦不是，她是东西。
不对，她不是东西。
不管了，只要够漂亮，不是人又怎么样？
这是这一刻，林杰的心声。
至于直播间的众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