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了!除去那些坏习惯,他们的为人还是很不错的。我也不会强求,因为他们家里都有私人医生,就算是身体出了问题,也有专业人士调理。”
仲景有问必答,对连银舒没有一丝一毫的隐瞒,两人谈起事来,也快。说过富二代室友的事,连银舒就不再主动开口问仲景些什么,都是仲景问她,她再看着答。有些事情,不是仲景可以知道的,比如,她同意幽阙追她。
如果仲景知道这件事情,肯定会觉得她糊涂,甚至可能把她在月初的那次失误告诉连父连母,那她可就麻烦了。
〔星期五〕
上过第一节大课,连银舒回寝室写完作业,就离开了寝室。她走出校门几十米远,还没到往常上车的地方,就被路边开来的一辆车拽了上去。在发出声音前,她被毛巾死死地捂住了嘴,紧接着意识逐渐混沌,最后被迫闭上了双眼。
黑色的小汽车就停了那么几秒,车速又快,还是停在大客车的后面,前边儿的人忙着排队,后面的车子离得远,路旁的人或专心走路,或和朋友说笑,没几个人注意到这一幕。
再次睁开眼,连银舒见自己被绑在椅子上,也没四处瞟,只是看着几米外坐着的女生。
烟清妃坐在原色的木椅上,身旁站着几个长得凶神恶煞的黑衣人。邬二少爷则是坐在离她一米远的同款椅子上,左侧的是秘书。
连银舒只是身体被固定住了,嘴还是自由的。
见她还是跟月的时候一样,即使发现自己身处险境也是面无表情,虽然用毫无情绪的眼神看着自己,却并不开口,耐不住的烟清妃只好主动打破空气中的静谧:
“邬二少爷,你给的是迷药吗?我怎么感觉她被毒哑了,不然为什么不说话?”
明明准备药物的是秘书,把白毛巾处理妥当的是黑衣人,回答的却是邬二少爷本人。说话时,他探出身子向烟清妃靠近,腰以上的部位都出了椅子的范围,让右侧坐着的女生可以听得清楚:
“我给的当然是迷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