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退出去前用绫罗把镜子给盖上了。胆子并不小的连银舒一把扯下绸缎,看着清晰的镜子。
她不是个欲望重的人,对一面镜子更没什么求知欲,而且她白天的时候也好好看过了,可她还是因为这东西起身了。
连银舒知道,这面镜子不普通。
或许是因为从来没在这么晚的时候照过镜子,一时觉得自己穿着寝衣的模样新鲜,又可能是被镜子召唤,连银舒鬼使神差的伸出手,碰了镜面一下。
指尖与镜面相触的一瞬间,无数记忆与力量涌入攸宁梦的身体。
攸宁梦本来就是个修炼废材,吸收不了多少灵力,又因为被攸宁家视作耻辱,从小吃不到什么好东西,身体有些差,承受不住庞大的力量。种种原因相加,强烈的不适感让连银舒立马收回了手,踉跄着后退。
好不容易扶着桌子稳住了脚步,连银舒又皱着美眉弯了半会儿的腰,才能直起身来。
她的脸上已经没有痛苦,也显得和之前不一样了,也许是因为,现在的她不是连银舒,而是欲望之神: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妖王是我的命定之人。
我年纪小,都有了命定之人,不知道阿月有没有。如果阿月有,又会是谁?是和我一样,在异世遇到的“人”,还是蓝星上的“人”,或者是平行神界的神?
世界意识:不愧是你,一下就由自己想到了衍月,就半点不关心你的命定之人吗?
欲望之神没再管铜镜,只是一个挥手,给它盖上丝绸,就脱了鞋,回了床上,盖上被子,然后闭上眼睛:
这次总能睡个好觉了。
一觉睡到天亮,也就心大的知棋没察觉,三妖可都明显感觉到了连银舒的变化。云画端着帕子上前,不敢直视她的眼睛,不经意的一个目光相交,就惹得她呼吸一滞,羞红了脸:
我爱慕的明明是王,为何,我却不敢看姑娘?跟姑娘相处,竟是比见了王还要心慌意乱?!
莫不是姑娘偷偷修炼了什么惑妖心智的功法?可是姑娘的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