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深恶痛绝。
现在老奴就是大明建州卫的一个指挥使罢了,李成梁想要碾死他,犹如碾死一只蚂蚁一般。
但是,李成梁没有,最后导致建奴坐大。
“那属下这就去办。”韩成随即应承张云,便抽身离去。
张云看着韩成的身影逐渐消失在门口,缓缓闭上了双眼。
山东。
此时李如松等人正浩浩荡荡地在官道上行驶,整个场面好不壮观。
李如松与叶梦熊位于队首,脸上满脸春光。
这次宁夏之役两人不说有多大的功劳,但是至少不用想张鲸以及魏学曾那般,说不定小命都丢掉。
队伍的囚车之中,不光有哱家父子,张鲸也在其中。
此时的他身穿囚服,头发凌乱,周身散发着臭气,满脸的沮丧之色,面死如灰,哪有前几日的趾高气扬。
他炸掉黄河大堤,当宫中太监来宣旨的时候,他本以为是来奖赏他的,还兴高采烈的迎接。
哪成想,这竟然成了他的催命符。
不过,最让张鲸接受不了的就是刘承嗣这个小人,前几日还对他点头哈腰,如今听得他落难,不光不帮忙不说,还落井下石。
一想到这,张鲸恨得牙痒痒,一脸怨毒地盯着刘承嗣。
刘承嗣见得张鲸的目光,拍马走到张鲸囚车旁,笑道:“怎么?怎么你不服气?”
“我服你娘个腿,你这个狗东西,要不是你蛊惑咱家,咱家会落得今天这下场。”
“咱家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你不过是一条狗罢了。”
“......”
张鲸见得刘承嗣上前,嘶声力竭地吼了出来。
引得周围的人纷纷侧目。
“快,快给我把他的嘴堵上,张公公得了失心疯。”
“呜呜呜......”张鲸随即被人用棉布堵住嘴巴,只得发出呜呜的声音,但是看向刘承嗣的眼神依旧狠辣。
仿佛在说:“我要是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