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夜长奔的李昫终于看到了魏学曾的大营,瞬间犹如抓到救命稻草一样,赶忙朝着大营靠去。
“快去告诉魏总督,就说本官有要事求见。”
守门的士兵放入李昫之后,魏学曾升帐看着堂下跪着的李昫,疑惑地问道:“李昫你怎么不在大营,跑回来干嘛?”
李昫听得此话,声泪俱下的回道:“大人,昨夜大雨,我们昨晚遭到叛军主力偷袭。”
“我部大军反应不及,折损大半。”
“什么?你说五万大军没了?”
“那你怎么没死在那,还回来干嘛?”魏学曾听得李昫将五万大军葬送掉,又惊又怒。
帐下的众将也是议论纷纷。
“叛军那来这么多兵力?”
“鬼知道呢,怕不是李昫为了给自己脱罪,胡诌的吧”
“嗯,八成是这样。”
“......”
李昫听得众人的议论,又听得魏学曾的训斥,他是悔恨当初想要去争夺这个头功。
结果功劳没有,反而把自己害惨了。
此时的李昫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
他的命运全都掌握在魏学曾一念之间。
魏学曾恼怒他损兵折将,怒道:“来人,给我把李昫拖下去斩了。”
“损兵折将还恬不知耻地回来。”
“大人,饶命啊,求你再给下属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饶命啊......”帐外进来几个士兵将李昫架了出去。
“魏学曾,本官是总兵,你没有权力处决本官,没有权力。”李昫骂道。
魏学曾没有理会李昫,李昫的声音越来越小,直至消失。
“大人,李昫已经处决。”一个小兵进帐禀报道。
“嗯,下去吧。”魏学曾挥挥手道。
随后,扫视了一下帐下诸将,冷声说道:“谁要是损兵折将,这就是下场。”
帐下诸将只得低着头,连声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