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饭算是他来济南之后,吃得最爽的一顿。
沈鲤看他这幅模样,侧过头,对着徐成业笑着问道:“小公爷今天可吃得尽兴?要不过几天再来?”
徐成业一听还有这种好事,但是一看见沈鲤的脸色变得铁青,便摸着头,尴尬的笑道:“不了不了,今天,我也只是看他们已经做好了,不想浪费而已,其实也没多好吃。”
沈鲤听后,对着徐成业道别之后,然后便朝着自己的暂时住所走去,本来陆树德给他安排一座豪宅,但是,他偏偏要跑去驿站居住,像他这种三品大员,谁去住驿站啊。
巡抚陆树德的府邸,陆树德在送走了众人之后,拿起一杯茶,大喝了一口,然后重重的摔在地上,大骂道:“哼,那沈鲤算什么东西,我给他脸,好心请他吃饭,他不领情不说,还当众打我的脸,一个区区三品的侍郎,也敢和我叫板。要不是现在我山东的灾情,还需要他,我今天早就和他翻脸。”说完,还愤怒的拿起另外一杯茶,一饮而尽。
门外的丫鬟听得声音,也是噤若寒蝉,都在门外瑟瑟发抖。
这时,一个身穿白色衣服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陆树德一见他来了之后,心情瞬间好了许多,陆树德赶忙拉他问道:“怎么样?事情成了吗?”
那中年男子摇摇头,表示现在张四维大人也没办法,这沈鲤是头倔驴,谁的面子都不给,就是皇帝犯错,他都要顶回去。
陆树德失望的瘫坐在椅子上,喃喃道:“难道这次,就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那中年男子笑着说道:”办法倒是有的。”然后走到地图上,朝着黄海的方向指了一指。
陆树德见状,惊叫道:“你是说海上?”
然后有些为难的说道:“我也不是没想过去海上,只是,虽然先帝开了海,但是时间过短,我怕现在就去海上,会有些麻烦啊。”陆树德想的是多做多错,少做少错,上面有了政策,但是也没有划定具体的界限,让人难以琢磨。
那中年男子见陆树德还有些犹豫,继续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