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也是冷嘲热讽的。
“珍宝坊不是任何阿猫阿狗都能进去的,想进珍宝坊,先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
却在这时,一道满含戏谑的话语传进众人耳中。
“什么时候,珍宝坊端这么大的架子了?”
张父循声望去,这才在珍宝坊二楼发现了说话之人。
那人双手慵懒的撑在白玉栏杆上,脸上戴着面具,在春光明媚下,俯视着楼下众生。
张父虽不知此人来历,但此人出手阔绰,并且还是珍宝坊幕后老板千叮咛万嘱咐要小心伺候的人。
那可是贵客啊,张父哪敢怠慢。
于是他不由分说奉承,“是小店哪里招待不周了么?”
面对张父阿谀奉承的嘴脸,君落衡早就见惯不怪了,他掀唇冷嘲,“招待得尚可,就是怠慢了不该怠慢的人。”
“都怪张某疏忽了,不知贵客说的是何人?”张父小心翼翼的试探着问。
君落衡轻笑一声,足尖一点,从古楼二楼纵身跃下,不偏不倚落在了陆厌璃的身前。
他冲陆厌璃伸出了一只手,“我带你进去,保证畅通无阻。”
陆厌璃垂眸看向面前摊开的掌心,她没有抓住那只手,反而是眼神复杂的看着面前的人。
张父见状,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君落衡身旁,有些瞠目结舌的问,“她就是您口中的贵客?您是不是搞错了?!”
君落衡斜眼看他,“她可不光是贵客。”
这边,张扬稳住身形,张开双手,拦在了珍宝坊的大门前。
他声嘶力竭的大喊,“陆厌璃不能进去,谁来了都一样!”
君落衡转眸看向身形僵硬的张父,“看来,是不给我面子了。”
张父疾步上前,一巴掌就抽在张扬的脸上。
他气急败坏的斥责,“丢人现眼的东西,还不快滚开!”
“父亲!”张扬捂着脸,不悦的嚷嚷,“你刚刚不是这么说的!”
乍听此言,张父恨不得直接伸手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