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定殿内,床上的西承靖姝脸色苍白如白纸。现已是入夏季节,可是靖姝的身体却冷得如寒冰。
东陵煜桀紧紧的拥着她,企图用自己的体温温暖她。
“姝儿,你别吓我呀!”东陵煜桀痴痴的看着怀中的白衣女子,她的脸色不在红润,犹如一张没有书写过的白纸一样苍白无力。
碧桃吓得站在门框边,硬是不敢进门,西承靖姝这个样子好可怕,她的眼眶噙着泪,但是东陵煜桀在屋里,她也不敢出声。
身后传来脚步声,只见玄痕与一个女子向这里快步走来。
那个女子一身红衣,清澈明亮的瞳孔,弯弯的柳眉,一身红色更是娇艳的玫瑰。
“陛下,红雨来了。”玄痕垂首低声道。
“红雨,快看看姝儿!”见她要行礼,东陵煜桀出声阻止了她。
“这个,陛下……”
“楞着作甚?”
“陛下,你,你先把人放下!不然属下无法查看她的伤势!”红雨在心中一阵吐槽。
东陵煜桀这才意识到自己一直紧紧的抱着西承靖姝,根本不让任何人靠近。
为了不影响红雨,东陵煜桀极不愿意的放开怀中之人。
红雨不语,坐在床边替西承靖姝把脉,霎时,她垂着的头猛地抬了起来,眼里既是不可置信,又是惊慌……。
东陵煜桀见她这副神情,心中一阵紧张,声音低低的,问道:“怎么了?”
东陵煜桀的脸色不是很好,视线触及到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西承靖姝,他的心恍如被揉捏般疼痛。
红雨恭敬地回答:“回陛下的话,靖公主只是呛了几口水,倒是没什么大碍,只是……。”
“只是什么?”东陵煜桀的心情糟糕头透了,话语中都带着颤抖。
“只是靖公主已怀有身孕,又加上落水,恐有小产迹象。”
“你,你说什么?”东陵煜桀以为自己听错了。
“属下说 靖公主已怀有身孕,瞧着脉相,已经一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