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府内,开始了一场事关燕军生死的沙盘演武。
有人建议。
“李景隆对顺天和北平周边的地形不熟,我们可以在沿途布下伏兵,待夜晚偷袭李景隆的大营......”
有人反驳。
“不可,根本行不通。”
“怎么不行?大军夜间扎营,遇到偷袭必然惊慌失措,甚至有炸营的可能,到那时,我们伺机而动,甚至可以一句击溃李景隆大军。”
“简直是做梦,李景隆手下五十万大军,即使有虚数,那也最起码有三十多万可战之兵。你带几千人去袭营,动静还没大营的呼噜声大呢。你从东面发起进攻,西面的人没等听见呢,你就被清理干净了。”
“光反驳我,你倒是说说怎么办?”
“我认为......”
“狗屁不通......”
“你才狗屁不通......”
争论了不下两个时辰,最后到了用午膳的时间,才停止了争论。
“我就说你什么都不懂......”
“老子当百户的时候,你还光着腚呢......”
朱棣捧着碗蹲在院中,嘴里含糊不清道。
“都滚一边吃饭去,唾沫星子都溅到老子碗里来了。”
说完,将饭里的一颗沙子拨了出去。
吃完饭,又开始了新一轮的争论。
但这次不止张武、朱能等小将,就连张玉等人也参与了进来。
“殿下,军师,北平如果交给我来守,我肯定不会分散兵力,别说袭营......”
说完瞥了一眼朱能,朱能有些赫然。
“别说袭营,城外我都不会放一个人。你们看,这里......对,就是房山,自房山以内,卢沟桥,通州几个重要布防的要地,我会把人马通通都撤回来,集中人马固守北平。”
丘福等比较激进的将领,看到张玉那么安排,顿时有些不满。
“这不是相当于把大片的地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