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就十一万吧。”
听着向宝珍狮子大开口,程梨顿时有些急了,“阿姨!你说什么呢?”
向宝珍瞥了她一眼,“你吵什么吵?哪有你这么胳膊肘向外拐的?难道这些年我就白养你了?”
程梨很清楚,就继母这副嘴脸,别说她和左寒之间是协议结婚没有彩礼这回事,就算真有彩礼,只要给到了向宝珍手上,那自己就一分钱嫁妆也别想拿到了。
左寒倒是不疾不徐,听到向宝珍这话,似乎也不生气,反倒是笑了,笑得很是……
程梨说不上来那种感觉,有点像是‘你能奈我何呢?’
就这种感觉。
左寒嘴角噙着浅浅凛冽弧度,然后伸手,修长的手臂一勾,就将程梨揽到了臂弯里。
这才看着向宝珍,轻飘飘问道,“人我已经娶到了,我就是一分钱都不给你,你能如何,去告我?”
向宝珍大概没碰到过这种人,一下子眼睛都瞪大了,难以置信地瞪着左寒。
“你、你……”向宝珍憋了好一会儿,才说道,“你怎么能这么不要脸啊!”
“程梨当初说我救她爸爸,她就以身相许……”
左寒声音不冷不热,说到这里,他淡淡看了一眼病床上的程光远。
程光远脑子里倏然想起左寒说过的话,‘我见到程梨的那一天,她为了找我给你开刀,就差没在我面前跪下了,说愿意当牛做马。’
他浑身震了震,转眸看向了向宝珍,素来温吞的眼眸里,有了几分厉色,“够……了!还、还嫌不……够丢人?左、左医生……是我救……命恩人!你这……什、什么嘴脸?吃相!难看!”
程光远磕磕巴巴,但还是厉声厉色的把这呵斥的话语说出来了。这么多年,程光远为了家里能消停安宁,从来都不会这样对向宝珍说话。
向宝珍都愣住了,好一会儿,才重重把保温桶往程光远病床的桌板上用力一砸。
“好啊你个程光远!你也开始帮着别人了是吧?你还嫌我吃相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