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绑匪,所有的错全在白二少爷,白家要给您一个公道,所以请您过去一趟,您要去吗?”
季甜猛的站起身,脸色也沉了下来:“我去看看。”
正好遇见还没来得及出门的季祁林,她拉着人一起往外面走:“二哥,你陪我去一趟白家。”
“你慢点,我跟你去就是了。”
话虽如此,季甜速度还是没有放慢。
白色的铁艺大门外停放着一辆豪车,白家的管家站在门口准备请季甜过去“看戏”。
季甜坐上自家车,不过五分钟就到了白家的大门口,地还是湿的,花园的绿叶滴着水珠,那豪华的大门敞开着,少年单薄的身影就跪在地上,白色的短袖湿透,渗出鲜艳的红色血迹。
听见动静,秦江生回头看了一眼,季甜今天穿了白色的裙子,外面套了一件火红色的薄针织衫,她长得本就乖巧干净,现在平添了一丝说不上来的艳。
很好看,似乎比他见过的所有女孩都好看。
季甜鹿眸睁大,眼里倒映秦江生狼狈的模样,他黑发湿漉漉,凝成了结,他眉眼间病态苍白,脸颊浮现浅淡的红,因为被抽打,血迹混着雨水,在他脚边流了一地。
在上首的紫檀桌椅旁还坐着一个不苟言笑的中年男人,他看向秦江生的目光中充满了厌恶,而白庭屿就坐中年男子的旁边,神色淡漠,眼里带着戏谑。
季甜缓步走到秦江生的旁边,看向白家家主白彦章跟白庭屿,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白彦章冷哼一声,上位者气势很足,他眼神睥睨的看着秦江生,仿佛在看什么污秽让他不快:“警察说了,绑匪交代是他们用他威胁你上了那车,才让世侄女受到惊吓。
你是明珠,他是草芥,他死不足惜,他就应该挡在你的面前替你送命,所以我刚刚动用了家法,小施惩戒,不知道世侄女对这个结果满意吗?”
季甜原本以为这种事情只会发生在古代,可白彦章用实际行动告诉她,只要是有权有势的人,他们都会视人命为草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