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也不会真的对他们做什么。
“不是啊老爷,侯爷那样子哪里像是用饭的,您还是亲自去看看吧。”
管家看着自家老爷这幅淡定的模样,心若擂鼓,长平侯那样子,活像是来抄家灭族,自家老爷可真是心大。
“不必了,江尚书年老,腿脚不便,本侯自己来就是。”
身后传来江怀策的声音,他踏步走来,腰间悬着佩刀,身上穿着甲胄,眼光转动,迸发出一股强烈的压迫感,萧子安跟在他身后,不敢多说一句话。
“明淮来了,怎么搞得如此大阵仗。”
江青松也是浸淫官场多年,陪龙伴驾之人,只看了他们一眼,随后伸手夹住一口菜。
“本侯应该跟江尚书说过吧,不要再去烦扰皇后娘娘,怎么就不长记性呢?”
他最厌烦的就是他们拿一个什么孝字来压自己,他一个人走过的那段最难捱,最痛苦的日子之时,他们怎么不说来帮他。
他永远不会忘记,当年是怎么被他赶出尚书府,那时父母尸骨未寒,他抱着牌位,大雨将他衣服浸湿,他哭喊着,求他们让他为爹娘守灵,那时他却冷眼旁观,说他天煞孤星,克死爹娘,说他父亲意图谋反,要将他们逐出沈家族谱。
若不是后来姨母从南京府归来,他恐怕早就死在乞丐窝了吧,从那一天起,他就发誓,再也不会跟江家扯上任何关系,官阶名誉他自己挣,从此跟江家断绝关系。
“都是一家人,何必说两家话,明淮,你年轻气盛,祖父不怪你。”
江青松抬眼看来,那双眼中满是精明算计,江家如今没落了,后辈一个不如一个,子孙当中唯有江怀策还有出息,将来他百年后,江府只能仰仗江怀策,所以他才会这般不顾脸面。
“一家人?真是可笑,要不要本侯带你去看看本侯爹娘的牌位,要不要帮你回忆一下,当年那个和野狗抢食,吃残羹烂菜,活在乞丐窝里的江怀策。”
听到江怀策的话,江青松手一顿,放下筷子:“那都是从前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