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热闹还未结束,令一出就接上了。
船舱厅内人正聚在那儿闲谈猜测着外面发生的事儿,便见鸣蝉抱着一个满身血污的人大步走进来。
众人正要震惊,门口光影晃动竟又进来一人。
纤细的黑色身影逆光缓步走进来,清眸轻扬,蓄着水光,小脸还泛着红,微微喘息的样子纯情又禁欲。
光线笼罩下仿佛镀上了一层柔光,瞬间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
一时间厅内一片寂静,呼吸都清晰可闻。
所有人的目光都直了,唯有两个不同,一个是汀墨,另一人是才闯了祸的沈浚之。
看到那张脸惊的瞪大了眼,双手紧抓着衣摆,立刻便坐不住了。
汀墨微微眯起眸子,幽光一闪而逝,接着便笑着自然地打了招呼,“回来了。”
惊鹊隔燕藏莺原本想围过去却被鸣蝉叫走,三个人不甘心一步一回头的进了内室。
简单的三个字仿佛等待游人归家一般自然随意,鹿溪白一时愣住,“……嗯。”
一句质问也没有,这人……很不对劲啊。而且这里聚了这么多人在做什么?
汀墨闻言勾唇,扬声道,“诸位今日就到这儿吧,恕不远送了。”
众人客套一番慢吞吞的离去,临走前每个人都往鹿溪白站的地方看,眼神各有含义。
鹿溪白原本没注意那些人,直到有人故意走到跟前才抬了头,视线落在那张虚笑的脸上,唇角勾了起来,“这不是沈浚之沈公子么。”
这个色胆包天的色胚竟也在这儿,可真是自个儿往枪口上送呢。
沈浚之闻言脸色一僵,笑的更开了,“姑……”
话音戛然而止,因为鹿溪白突然上前一步,几乎要挨到眼前。
“姑什么姑,再多说一句就把你舌头割下来。你觉得我做不做得到?”
对上那双含笑的眸子,沈浚之立即低下头,“能能能!姑奶奶说什么都对,我沈浚之一定照办,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