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口茶。
“吃好了吗，严弟？”
严天飞偷偷咬了咬后槽牙，点点头。
“走吧，贺儿……哥。”
“你住哪？”
“时代花园”，他看着他笑了，“怎么，顺路？”
他点点头，刚准备说我们可以一起回去。
“我想散散步，一起吗？”
“好”。他朝后边挥挥手，示意他们先走。
严天飞靠在江边的护栏上看着贺儿。
贺儿抱着白色的风铃花看着前方，突然转过头看着他，“谢谢你，严。”
那个严字很小声，小到被江水拍打石壁的声音给吞没。
俩人看着彼此眼里的光景，除了流动的河水，还有暗藏于心的悸动。
翌日。
早上点分，贺崇山穿着运动服在宽广的江边跑步。这时江边没什么人，所以一切都显得很安静，就连咆哮的江流也放缓了前进的步伐。
他大步跑着，头发也跟着躁动，一下全立起来，像要被风刮跑。
发丝间冒出小小的汗珠，他放慢了步伐，扯下挂着的毛巾就往脸上一顿乱蹭，红润的脸庞赶走了清冷的月光。走到更宽一些的观望台，做着拉伸的动作，前方几只鸟儿飞来飞去，他看了看表，该打道回府了。
走到楼下，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他走过去。
突然那个人转头，“贺儿”。
“严天飞？”他顿了顿，“有事？”
“没……有，呃……”
他支支吾吾的跟着进了电梯。
“贺儿，打你电话怎么不接？”
“抱歉，我跑步不习惯带手机。”
“哦。”
“吃早餐了吗？”
“没”。
“面包牛奶可以吗？”
“可以”。
回家打开冰箱一看，啥也有。
“出去吃吧，楼下有一家早餐店不错”。
“介意我先冲个凉，还是你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