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生一起并不是特别安全,尽管她的成熟时我在初中生里少见的成熟,那些隐隐约约的白发更为她平添了一份成熟。我这样想着。然后跟他们打完了招呼。我们几个人就跟两个女孩走在一起去到处看看,也为她的妈妈,也就是顾洋去挑了一些礼物。
逛完街,我们跟苏然道别。
春夏交界的时候,常常会让人在这个时候感觉到冷,忽冷忽热。极其容易感冒,而我就这么尴尬地出现在这点时间里。
对,没错,我感冒了。就在道别的第三天,从咳嗽到发烧。好像只有几天。我打了个电话给顾洋,取消了这一周的拜访。我感受到了天花板在旋转。我都不记得我是怎么跟顾洋说的。但只是隐约地的记得她关心了我几句。但那种关心不是朋友间的,更像是一位妻子对丈夫的关心。甚至说要上门来照顾。我没有做声,我更在意我自己的身体。我闭上眼睛,让某种因为感冒带来的晕眩感少一点,我也好受一点。问我第一次觉得晴天是那么让我觉得恶心。
母亲看着我这么难受,在床头照顾。一杯一杯热水的给我喝。但我只想睡觉。又没办法拒绝。只好睡了又喝,喝了又睡。
我是个安静的人,你也可以理解我是胆小。但生病是我胆小中最为胆小的,这种胆小是与生俱来的。应该没有人在这种大是大非面前会有与生俱来的勇气吧。但我为了安慰自己,用安静成为了胆小的替代。胆小到什么程度,就是那种即便看着自己东西被偷了,也不好意思讲出来。这是丑事,我也知道应该要去争取,但我没有办法张开嘴跟别人开口。更何况是生命被折磨这种事情,自然会更为胆小。
仿佛这张嘴天生就应该是闭上的,有时候路人里看到有人用手去交流,我无限羡慕,因为那样之后,即便不说话,也可以让信息交流出去。但没有声音的世界,又是怎样的呢。我没有时间去想这些事情,因为每个人都有着琐碎的生活。匆匆的我,也是如此。我只想眼前的这场生病快一点好,然后继续自己的生活。
我是什么时候开始发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