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顾洋的电话是在几天之后了,这几天里,我像个刚刚被解放出来的人,肆意吮吸着属于我的空气,浪费着属于我的时间。虽然而立,但我总觉得我像个孩子。没有长大,父母健在便更加肯定了这种和社会大多数人不一样的状态。我就那样走着,戴上耳机,不管不顾的在街上唱歌,在街上玩耍,在街上手舞足蹈。
“看啊,那是不是个神经病啊。”
“他是不是有病啊?这会在街上手舞足蹈的。又不是孩子了。多大了都。”
这些声音我都听到了,但我并不会管,就像是我们不理解爱吃鲱鱼罐头的人一样,他们总会有理由找到喜欢吃的理由,我们也总有原因找到不喜欢它的理由。这都无所谓,我只是庆幸我的孩子气在我这个年纪居然还可以这么美好的保留下来。仅剩的一天假期,还被下班的星何和缨子拉了出来吃了顿饭。
“你怎么走了啊。”
“我们才休息一天,你就辞职了?”缨子和星何说。
“这又没什么,生意场上的事情谁说得准,对吧。”
“可......”
“别可啦,就是这样的呀,我辞职了,觉得不想干了,无聊而且得不到提升。”
“也是,你本来就是个不服软的,稳定生活本来就不属于你。”星何像叹气一般地跟我说。像是惋惜一个朋友一般。他是个好人,好到没有任何的底线。虽然这种善意常常被称之为无脑,但是我总觉得这种无脑也算得上可爱,只要不把自己的家产全部骗进去也就算做不停花钱买个教训吧。钱财是他应该付出的代价。我这样觉得。
“我接受了一份稿件委托。”
“啊?真的吗?”缨子立马说,我的话口都还没有落下去。
“我们俩怕你没饭吃。”星何补了一句:
“我可没有,你忘了是你拉着我出来见他的。”
缨子把关系像扔掉废纸那样把关系给撇清。但我看得出来,那是朋友间不需要讲出的一种乐趣。同事里,应该算得上比较好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