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副表情？”墨玄夜有些担心的看了柳婉婉一眼，目光里带着疑惑：“难道你后悔了？”
“怎么可能！”柳婉婉急忙回答：“我只是觉得，若从一开始就生活在南理国，我可能会和现在大不相同。”
最肯定的一点，就是她绝对不会穿到这副身体里，在她濒死的强烈要求下，让她作为柳婉婉重新活了过来。
“如今也不晚，若是你想，随时都可以回到南理国。”墨玄夜的声音很轻，看了眼身旁的柳婉婉，再次开口：“虽然本王不希望你离开北凌，可这里有你的家人，你可以选择留在此处，本王不会阻止你的。”
在和柳婉婉相处的时间里，墨玄夜造就学会了尊重柳婉婉的意见，她不过是个有自己想法的女人罢了，不应该被自己所束缚。
听到这里，柳婉婉疑惑的抬起头来，诧异道：“你当真这么想？不会只是为了让我放松警惕才这么说的吧？”
柳婉婉讽刺的笑了笑，本以为墨玄夜会激怒，可他的眼里只有歉意：“看来，之前的事情，对你的伤害很深。”
“本王说过，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本王已经变了，只要你开心，什么事都好，本王不会再强迫你任何一件事。”
墨玄夜说的肯定，柳婉婉差一点都要相信了，可以前一次又一次的改变，也都是真实的，如果不和墨玄夜和离，曾经的一切，或许都会变成未来的模样吧？
攥紧了怀中的衣物，柳婉婉没再说什么，停留在门前，顺着缝隙把衣服递了过去：“你快换衣服吧，小心着凉。”
这一次，是墨玄夜为了她妥协，柳婉婉再怎么讨厌墨玄夜，也不是个铁石心肠的人，不可能眼看着墨玄夜风寒。
等衣服被拿走后，柳婉婉就朝着夜尘抱着夜阮宁离开的方向而去，走到门口时，夜阮宁已经苏醒过来，“嘤嘤”的哭声缓缓传来：“爹爹，你为什么还要把宁宁救起来呢？宁宁根本就不是爹爹的女儿，爹爹让宁宁死了算了！”
夜尘的安慰带着心疼，温柔道：“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