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也不再多说什么,反倒是提起刚刚君暄的问题:“关于你说的南理国的事情,大臣们还在商讨,南理国对我们东阳十分友好,我们不会主动去对南理国下手。”
走到原本的皇位旁,帝君寻找着不知丢去哪里的毛笔,说道:“这件事,是谬大臣在处理,你可以去问问他,朕还有其他事要做。”
君暄行礼,与帝君告别,带着柳婉婉前往谬大臣的寝宫。
柳婉婉跟在他身后,低声询问:“皇帝说了什么?”
君暄压低嗓音,把刚刚帝王的话语,重新诉说给柳婉婉:“他是这么说的,如果谬大臣和这件事有关,那倒是好办了。”
来到谬大臣的寝宫外,君暄刚要敲门,就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侍卫拎着竹灯笼走了进去。
君暄收回手,走到侍卫进入的门前,拉着柳婉婉蹲在门口,听着里面的话。
“事情办妥了吗?”雄厚的嗓音传来,谬大臣的话语带着平淡。
“办妥了。”刚刚鬼鬼祟祟的侍卫回答着:“这件事跟郡主无关,可如今郡主也对我们产生了警惕,我们不该解释一下吗?”
“不。”谬大臣回答:“知道这件事的人,越少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