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一笑,却是没有接曹冲这句话,而是起身看了这水光淋漓的景色,说道:“仓舒文赋无双,不如你我对赋一首可好。”
曹冲嘴角一勾,眼睛莫名闪亮。
“对赋便不要了,对诗如何?”
王粲脸上也有笑容。
“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
“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两句,连字数都对不上,更别说是韵律了。
但是曹冲与王粲对视一眼,两人脸上都有笑容。
知道现在的王粲出现,曹冲才确定了曹老板确实是在装病。
至于为何,这个源头还是要从一个月前曹冲去见王宫说起,当时自己向掌印太监递过去了一封信件,以自己对掌印太监的态度,这家伙肯定是要把这信件给曹老板的。
但是能不能得到这后面的回复,曹冲也不敢确定。
时间慢慢过去了一个月,就在曹冲都要相信曹老板重病在床的时候,王粲来了。
“仓舒要那位定的这对诗实在是一窍不通,字数不对,平仄不符,如何说是对诗?”
“既然一窍不通,那自然没人可以来匡我了。”
“就算不是一窍不通,恐怕若是没见到这两句话,天下间也少有人能够写出这两句话。”
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
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这可是范仲淹写出来的东西,能将忧国忧民之心以两句话表达得如此彻底,如此形象,中华上下五千年,恐怕也只有这位做到了吧?
“仲宣兄谬赞了。”
“我看着两句话应当是一篇文赋里面的,既然有着两句话,恐怕这篇文赋不同寻常,可否与我一观?”
曹冲借用范仲淹的东西,多的是这忧国忧民的话语能够触动曹老板。
若是寻常一句话写在信里面,恐怕曹老板未必会理你。
“确实是一篇文赋,但还未成稿,只有腹稿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