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猛地一摇头,把脑子关于曹纯的想法抛在一边,转头接过身侧军校的油灯,开始细细的观看起面前的地图起来。
说起来,这一战,还算是曹军有利,虽然大营被烧,粮草辎重受损,但人倒是没有损失多少,这其中的原因,自然是大营就是沿河而建的,最不怕的,就是火攻。
当然,这一役,曹军同样算是损失惨重。
虽然人没少多少,但是士气却是大大的受损,尤其是火药方面的损失,短期之内,曹仁所部可能面临着火药不足的问题的侵扰。
幸好,在离之前的营地十几里处,还有之前扎下的营地,不然,这晚上睡觉都不知道哉那睡的了。
曹仁看了看诸位将士脸上的沮丧,略微的摇了摇头。
当然,这一战,同时也输得刚刚好
曹仁眼眸中的亮色闪起,心中的算盘,却是已经打得啪啪作响了。
此战一输,那么金旋所部反水的动机,便多了一些,如此一来,金旋的诈降,便更可能成功了。
如果金旋的诈降成功,这一战一役的损失算什么,到时候,可是可以生擒刘关张,为主公荡平荆南四郡的。
曹仁摇摇头,继续注意力放在面前的地图上面。
“派传令兵,将此时我军境遇一一告知主公,另外,把这封信给主公传去。”
曹仁说着,从胸口甲胄之处拿起了一个小竹筒模样的信筒,将他交给身侧的将校。
“诺”那将校旋即领命,转眼便在黑夜之中消失了。
曹仁看着那人消失在自己面前,眼中却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在营地的另外一角,金旋的主账之内,站立这接近是个戴甲将军。
他们围在一张床榻之上,眼中满是焦急,不时在营帐之内踱步,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叹息之声。
在床榻之上,正是今天刚被杖刑的金旋。
“啊~”
金旋呻吟一声,金?连忙侧耳过去,手扶着金旋的身子。
“父亲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