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你的白日梦去吧,我仓梧死也不替姜榆罔老儿卖命。”仓梧铁骨铮铮地说,“我仓梧只忠于史皇氏,只为仓颉首领卖命。”
“你看……你看看,人家都把话说到这分上了,你还做个啥好人呢。”夸父气急地说,“你不忍心杀,那就让我来吧。”
见夸父再次举起大斧,申豹赶忙制止道:“别别别,夸父将军,再让老将军考虑考虑一下吧。”
“没啥要考虑的。”仓梧斩钉截铁地说,“宁死也不降,就这句话!”
申豹知仓梧老将军心意已决,甚是失望,却不想杀他,便将手中的剑缓缓移开,故意放他一条生路。
夸父大吃一惊,嚷道:“军师,你怎么可以让他走呢?”
“我敬老将军这份难能可贵的忠心,就遂老将军的愿吧。”申豹看向仓梧,一拱手道,“老将军,就此别过。”
仓梧打心里感激面前这位年轻人,同时也敬重他的武功与人品,拱手道:“没想到年纪轻轻竟有这般胸怀,着实令老夫佩服。”
夸父却气得嘴巴歪到耳朵边去了,不让他砍下仓梧老贼的狗头,心里就不快,现在还向敌人的主帅拱手施礼,特么啥个意思啊!
正在这时,蚩尤引兵冲了上来,见了仓梧,举剑就刺过去。
申豹大喝一声不可,挥起手中的剑一把挡住。
蚩尤大吃一惊,疑惑地问:“军师,这就是为哪般呀?”
“我已经决定放仓梧老将军走,所以请副帅别动手。”申豹答道,“老将军忠心耿耿,我等若杀之,反倒落下骂名了。”
“啥骂名不骂名的,我才不管。”蚩尤断然道,“告诉你军师,我要杀掉仓梧,以雪前番之辱,也为我神农军消灭一个劲敌。”
“前番之辱?”申豹一头雾水,问道,“副帅,这从何说起?”
不等蚩尤开口,仓梧冷哼一声道,“蚩尤,你是自取其辱,身为九黎部落首领,非但不光明磊落,还偷偷摸摸来侵犯我史皇氏,我领军反击是理所当然的,你大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