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谦虚了。”蚩尤呵呵一笑道,“我看军师之武功跟我不相上下,甚至在我之上。军师,改日我们好好切磋切磋。”
“好,甚好,如此我便可向蚩尤将军学习了。”申豹拱手笑道,“到时还请蚩尤将军多多赐教,好让我有所进步,在此先谢了。”
“切磋当然可以,不过这赐教嘛,还是请元帅吧。”蚩尤道,“这倒不是我不乐意,而是武功不如元帅,不敢为人师呀,哈哈!”
申豹又拱手对刑天说:“刑元帅,还请多多赐教!”
“啥赐教不赐教的,以后在一起切磋切磋就是了。”刑天笑道,“军师这么年轻,功夫就如此了得,将来一定能超过我等。”
“过奖了,元帅!”申豹端起酒杯道,“元帅,这杯算是拜师酒,我先干为敬。”说罢一仰脖子,咕咚一声干了个底儿朝天。
“拜师酒就免了吧。”刑天呵呵一笑,“军师,我陪你饮此杯。”
炎帝用欣赏的眼光看着申豹,夸赞道:“军师如此谦虚好学,实在难能可贵,可为我神农氏之楷模也。”
申豹谦恭地说:“承蒙大帝夸奖,臣当益发勤学苦练,更好为大帝效力。”
“好,好,如此甚好。”炎帝高兴地说,“军师文武双全,加上众爱卿用命,我神农氏雄师百万,必能横扫天下众部落,一统天下。”
众臣连忙附和炎帝,接着又举杯敬他。
座中各位情绪亢奋,心情畅快,唯赤松子神情落寞,兀自执杯啜饮,好像在借酒浇愁一样。
申豹见状,故意打趣道:“法师如此沉思默想,是不是在考虑什么重大问题呀?”
赤松子以为申豹趁机当众取笑自已,不免有些着恼,却灵机一动,假装若无其事地说:“别说,军师,我还真在考虑接下来的用兵呢。”
炎帝此刻似乎无心情谈论军务大事,只想饮酒赏舞,因而说道:“法师,这事改日再议,现在你该做你该做的事了。”
“做该做的事?”赤松子在心里嘀咕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