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城上敌军砸石块、木头和铁器时,军师就挥动着手中的旌旗,鼓手们便立即使劲击鼓,好让将士退到安全处;敌军停下来喘口气,军师又挥动着手中的旌旗,鼓声又雷动,将士们便拼命攻打城门。
好一个敌攻我退,敌退我攻,把城上的敌军搞得晕头转向,疲惫不堪,甚至是怒火中烧。
这不,城墙上有些守军实在憋不住火气,就一边往城下狠狠砸石块等物,一边歇斯底里骂娘,看上去精神即将崩溃了。
这正是申豹想看到的,因为一旦敌人情绪上来了,必定会乱了阵脚,这样自已的机会就来了。
然而,没过多久,城上敌军就不骂娘了,也不像刚才那样拼命往下砸石块、木头和铁器了,看上去情绪平稳了下来。
这使得申豹军师不由得吃了一惊,意识到榠槐非同一般,确实有一套,切不可小觑。
此城易守难攻,只要城上守军不自乱阵脚,城内物质充足,便不会被攻破,到时候反倒是城外的征讨之军得撤走,因为粮食有限。
这正是刑天所虑的,他见敌军稳扎稳打,而自已军队迟迟攻不破城门,不禁急躁起来,扭头冲旁边一声不吭的申豹大声问道:“军师,你说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元帅,请稍安勿躁!”申豹镇定自若道,“此番就算攻不破城门,我们也不用烦躁,毕竟损失极小,到现在也只伤了十几个士卒嘛。”
“将士性命固然重要,但破城更重要。”刑天皱着眉头说,“要是迟迟攻不下,三十天后我们就得走人,因为带来粮食只够吃这么久。”
“这不还有三十天嘛,元帅,你犯不着这么忧心忡忡吧。”申豹笑了笑说,“眼前的困难只是暂时的,我们最终能够打败夸父。”
“夸父勇猛而无谋,不足为虑。”刑天指着站在高高城墙上的敌军主帅道,“倒是这个榠槐奸诈有谋,令人头痛啊。”
“从现在看来,榠槐将军着实厉害,是我们的强劲对手啊。”申豹两眼盯着对面的敌军主帅,“不过,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