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天绷得紧紧的脸上掠过丝笑,紧接着又神色严肃地下令道:“蚩尤将军,命所有弓箭手朝城上放箭,务必要准要狠。”
蚩尤拱手应了声是,转身就朝弓箭营大踏步走去。
很快就响起了嗖嗖嗖的声音,只见无数支箭划空飞向城上的敌军。
啊,啊,啊……
城墙上传来一阵阵惨叫,是那些着了箭的敌人所发出来的声音,可惜的是并不多,这正应验了申豹军师的预测。
为此,刑天有些失望,最后竟恼怒起来,粗暴地喝令城下将士继续攻城门,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
尽管密集如蜂群般的箭阵减弱了些城上敌军的攻势,但石块、木头和铁器还是纷纷砸下来,不断地造成伤亡,而且城门始终未能攻破。
刑天元帅像给气傻了似的,死死盯着城上的敌军看,连骂都懒得骂了,整个儿一副痴呆相,那一声声的惨叫好像压根就没入他的耳。
申豹实在不忍心看到士卒们做无谓的牺牲,也不想这样毫无意义地消耗兵力,见元帅迟迟不下退兵的命令,就斗胆进谏道:
“如此强攻不会有效果,只会白白送了士卒们的性命,无端消耗我军的兵力,沉重打击我军的士气。元帅,请退兵吧。”
刑天似乎压根就没听见军师的谏言,冲着六龄子吼道:“快,快给我飞到城墙上去,把那帮该死的统统杀掉,杀掉!”
申豹看了看准备起飞的六龄子,劝道:“除非有一万个六龄子,否则改变不了战局,可我们军中能飞的,就只有六龄子一个。”
“有一个算一个,总比没有的强。”刑天赌气地说,“不管怎么样,也要让榠槐这个死东西知晓我军有能力登城。”
“六龄子最大的本事是会像鸟一样飞,可没有万夫不敌之勇,这样上去只是白白送死。”申豹提醒道,“元帅,六龄子可是我军的宝贝,切不可做这种无端牺牲啊。”
这话倒像一瓢冷水泼在刑天热烘烘的头脑上,冷静后便冲已经飞了起来的六龄子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