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事,搞不好会出大事。”
“就刑将军这脾气,做先锋再合适不过了,先锋都是急的嘛。”
蚩尤开了句玩笑,瞅着刑天哈哈笑了起来。
刑天有些敏感了,颇有意味地说:“要不向大帝进谏,你来做元帅,我来当先锋。蚩尤将军,你看怎么样?”
“刑将军,我只是跟你说笑,你还当真了!”蚩尤半真半假地说,“跟你说吧,刑将军,我还真从来没有想过做元帅这事儿嘞。”
刑天了解蚩尤,知道他没说心里话,却也不挑明了说。
申豹试探似的说:“蚩尤将军武功高强,又知用兵之道,实乃智勇双全哪,不做元帅,还真屈才了。嗯,将军不曾憋屈过?”
“没……没有。”蚩尤掩饰地笑了笑,“智不如军师你,勇不如刑元帅,尚且做了先锋,何来屈才一说,又何来憋屈呢?”
刑天瞅着蚩尤看了半天,忽然来句:“咦,蚩尤将军,我怎么觉得你言不由衷呢?”
“信不信由你。”蚩尤风轻云淡地说,“好了,时日不早,该回了。”
说完,蚩尤转身朝前走,接着仰天轻叹了声,一副压抑的样子。
刑天与申豹彼此相视一眼,颇有意味,却什么也不说。
日头已经高高地悬挂在天中央,该是吃午饭的时候了。
因此,刑天和申豹一边抄小路走,一边聊着军务方面的事。
正如申豹所预料的那样,两天后忽然就下起雨来,气温也随呼呼而来的北风降了不少,竟透出些许寒意来。
尽管如此,将士们依旧在校场上操练军师独家发明的“握金之阵”。弓箭部队还要加练射术,一个个张弓搭箭,朝二十米远的靶牌射去。
申豹忙得不可开交,先是站在点将台上指挥将士演练阵法,然后又冒雨来到射场督促那些没达标的士卒加练箭法,力争尽快达标。
回到军师府往往已是掌灯时分,他胡乱地把肚子填饱,然后独自坐在书房里研读起九天兵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