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之间的一点恶作剧你就报警,嗯?”
“快起来!”
林东恩坐在椅子上没动,内心想道:
“被欺负的人难道不是我吗?”
“应该被教育的不是欺负我的坏人吗?”
“为什么我挨欺负,我来警察署寻求庇护,结果是放走欺负我的人,最后我被教育?”
“班主任是不是搞错了?”
“不是恶作剧!校服上的血,是我体内流出的血,不受到伤害,血又怎么会流出?”
这时,全在俊无辜道:“老师,把我也带走吧,我要当一个星期的孤儿,”
“我爸妈出国了,去打高尔夫。”
李正德是站着,却低着头:“这样啊,你这小子应该给我打个电话,我会快点过来的!”
全在俊和李正德聊着天,班主任是弯着腰,低着头的。
此时,文东恩搞清楚了,
李正德没有搞错,
这个社会是这样的,
班主任只为有钱人家的孩子服务,
全在俊是有钱人家的孩子。
而她文东恩,父亲早年死亡,母亲是当鸡,连学费都不给她,
都是她自己靠兼职赚的学费,监护人也就成了班主任李正德。
“我就应该被欺负,我没钱,我是穷人。”
“这个世界没人站在穷人这边!”
“正义只为金钱服务!”
就在这时,一个俊美的年轻人走进警察署。
“文东恩!到了交租日期你躲到警察署是几个意思?跟我回家!”
李正德还要继续教训文东恩解气,
听见受气包要被人带走,他拿谁出气?
李正德一脸懵逼的看向苏冥,问全在俊:“他是谁?”
全在俊挠了挠头:“我好像听孙明悟那小子说起过,他应该叫苏冥,文东恩的房东,”
“他在伊甸园好像有套房子,其中一套以低价租给了文东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