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一,而且我们马博士可是慕尼黑工业大学企业管理学博士,只不过看着特别年轻。”
李冰儿请江员勋和老梁入座后,给二人边倒茶水边说道。
“哈哈哈,特别年轻?难不成比李秘书看上去还年轻?”一旁的老梁笑道。
李冰儿被老梁这么一提醒,这才发觉马博士似乎乍一看上去,好像还真的比自己小似的。
只不过那气场完全不是年轻人能伪装出来的,自己心里一直都把他当哥哥,甚至潜意识里当叔叔看,老梁不提,她还真没留意。
想到这里,不仅噗嗤一笑,对二人说道:
“您不说我还真想到,马博士看上去好像真的比我还脸嫩呢,可能是德国那边保养的好,待会您见到就知道了。”
就在这时,门外又有响动。
一个穿着蓝色中山衬衫,头戴解放帽,活脱脱一个农村老汉形象的男人带着一个类似技术员的年轻人走了进来。
一开腔,浓浓的豫省口音传来:
“敢问,恁这里是法兰尅福工业协会驻沪办事处吧?”
李冰儿惊讶道:“请问您是?”
老汉淳朴地笑了笑:“俺是豫省信仰豫民茶厂赵传福,这是俺们厂技术主任小宋,俺们是来领奖恁,不知道马博士在不在,我还得感谢他在火车上救了俺们厂小宋嘞!”
江员勋心中暗道:“坏了,这领奖函上写的获奖茶企,不就两家吗,一个祁门红,一个他们桐木关,怎么又冒出一个豫民茶厂?”
想到这里,他不禁疑惑道:“你们也是做茶的?”
老赵开心地说:“是恁是恁,俺们厂专门做信阳毛尖,没想到这次拿了个法兰克福展销会的二等奖!”
听到这里,江员勋一颗大石才稍稍落定。
好嘛,信阳毛尖。
原来是做绿茶的,不冲突不冲突。
不过都是同行,这两位互相自我介绍一番后,热情地攀谈到一起。
当江员勋得知那位神秘的马博士在火车上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