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订合同。
外企注重流程，租赁费用需要他向港城分部那边走特殊申请。
整个流程走下来就得一个多月。
这块钱，还是陈然暂时自掏腰包垫付。
小姑娘大学刚毕业确实单纯，脸皮又薄。
陈然这几天也抽时间教她德语，让她收获良多，自然是不好意思拒绝。
甚至屁颠屁颠地喊陈然“师傅”，被陈然这个混球指挥干着干那。
忙的要死，却毫无怨言。
这让陈然不禁感慨：
“这个时代的应届生可真是能吃苦啊！”
“给啥活都能干，甚至还给办的一丝不苟，生怕出错。”
大楼的物业经理也注意到了这件办公室的变化，不过被陈然立的名头给唬住了。
犹豫了一会，大着胆子凑上来，看了一眼杜婉婷胸前的工牌，好奇地问：
“杜秘书，你们这个德意志法兰克福工业联盟，到底是干什么的？”
杜婉婷说：“你都已经念出来了啊，就是德国那边的工业企业联盟，咱们沪市不是有很多德资企业吗，人家的联盟协会肯定也要过来呀。”
“怪不得，”物业经理恍然大悟道，“我说这条幅上又是大众，又是西门子的。”
杜婉婷傲娇地说：“那是当然，你没看我师父还是德国工业大学的企业管理学博士呢，刚从德国回来。”
这个可怜的小姑娘现在显然被陈然忽悠瘸了。
这也难怪。
这个年代英语说的流畅的都是人才，更别提像陈然这样精通德语的人了。
说他没在德国留过学，都没人信！
“那你们这个办事处在我们大厦待多久啊，这么重要的部门我得跟我们领导汇报一下，毕竟这大众集团、西门子集团可都是咱们这的大项目，我们这怎么也得表示支持一下！”
听到物业经理这么一说，杜婉婷立马想到陈然对自己的提醒：
“国内目前做事还比较浮躁，喜欢形式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