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吸入了一种毒气,我用内力将其压制在体内,不想半夜毒气上涌,一时没压制住罢了。”
“……”
晏舒没好气的甩开他的手。
“说的这么轻松,我警告你啊,咱们如今是一条船上的人,麻烦你做什么事前都先考虑一下后果,你一条命不值钱,但可别连累我们。”
晏舒话落,原以为傅时青会生气,她都想好要怎么来怼他了,不曾想,傅时青却是安静的看着她。
晏舒不明所以。
“你……你看着我干嘛,我说的不对吗?”
“对。”
傅时青忽然出声,片刻竟有几分似承诺般道。
“以后我会注意,不会再贸然行事的。”
乖乖隆地咚,
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晏舒忽然抬手去摸傅时青的额头。
“这也没发烧啊……”
傅时青俊脸一黑,眼皮幽幽一掀,瞪了晏舒一眼。
“昭昭怎么样?”
他忽然转了话题,晏舒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哦,她情况比你好,回去后我每天帮她扎针,五个月左右就能醒。”
“你扎针?你会么?”
“不信我你来?”
傅时青抿了抿唇,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那我们现在为何会在这里?”
晏舒闻言顿时来气,将事情简单说了。
她话落后,傅时青瞥了沈烛心一眼,脸上满是嫌弃。
“还自称杀手,连一群毫无路数的粗野蛮夫都打不过,丢人。”
沈烛心:“……”
呜呜,她想哥哥,她想回家,这外面的人,太他娘的讨厌了。
“大哥,这儿,这有脚印,那两个臭娘们儿一定是跑到这里来了。”
“该死的,竟然敢用爆竹炸我们,等老子抓到她们,一定要玩死她们。”
……
动静声忽然自山洞外传了进来,沈烛心顿时屏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