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人皮糙肉厚。”
从范明华刚才的反应不难看出,胡伦泰的这次不知死活的示威算是彻底惹怒了范明华这位刚刚上任的县委书记。
同时,范明华所表现出来的镇定,也让着实让人佩服。
范明华叹了口气道:“看来你说的没错,是我低估了河西的复杂程度。
我原以为,有了赵东来这把尖刀,就能很快在河西撕开一道口子。
现在看来,我这个想法还是太天真了。
今天来的还只是一个胡伦泰,你之前给我说过河西三大家族中,王志民和高永明的水到底有多深,现在还不可而知。”
陶天泽道:“其实这三大家族即各自独立,又互相依附,就如同一个铁幕一样,把所有的东西都藏在里面,想要在这个铁幕上撕开一道口子,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范明华点点头道:“照你这么说,我估计,刚才给高永明打的电话也不会起到什么作用。
公安局的副科级干部提拔工作会照常进行,说不定哪一天,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高永明就会把这盘难以下咽的菜端上常委会。”
陶天泽点点头,也知道这种可能性是存在的,而且不出意外的话,很快就会变成现实。
范明华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道:“刚才胡伦泰走的时候说什么对面房间已经腾出来,是什么意思?”
陶天泽便把早上的事情给范明华说了一下,不确定问道:“胡伦泰不会是因为让他腾房不高兴,才搞了这么一出吧?”
范明华摇摇头道:“这个不大不可能。
干部提拔是大事,胡伦泰不会因为这么点小事用干部提拔做文章。
不过腾房的事情肯定会让他不高兴了。
另外,我给你说,他长期占这个房间,目的很明确,就是有意创造一个跟新任的县委书记接触的机会。
其实每个县基本都差不多,都有长期给新任领导准备的房间,而我现在住的房间就是专门给新任县委书记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