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想为父皇分忧,也想为我大明江山出一份力!”朱慈烺大声的说到。
“哦?我儿如此,到是让为父觉得之前有些小觑了你啊,哈哈,那你说说,如今你可如何为父皇分忧?”崇祯带着笑意又加着一丝调侃说到,他不相信这个十多岁的孩子,能说出什么,或者做出什么来替他分忧,只是觉得这份心意让他自己特别的欣慰。
见崇祯如此说道,朱慈烺便把后世对崇祯朝的一些见解借用过来,开口说到“父皇,儿臣听说,闯贼如今提出来了均田免粮的口号,声势也越来越大,朝廷剿匪已有十多年,为何却见解效果?儿臣以为当从两点去分看,第一,卫所至今多以糜烂,战兵不可一用,还未与贼交战,便仓皇而逃,或是与贼交手不堪一击,想那叛逆多是农民并未经过多少训练,皆是乌合之众,而我大明兵将却无可奈何,可想而知,我大明军备荒废到了什么地步,闯贼经过多年的叛乱作战,手下分乌合之众也要成为百战精兵了。第二,为何闯贼反复,却又有大量的平民百姓加入其中?说到底,还是百姓生活艰苦,无法生存才随着闯贼犯上作乱!”说到此处,朱慈烺停了下来,看着崇祯。
而崇祯则从沉思中醒了过来,问道“为何不说了?”
“儿臣胡言乱语,害怕父皇生气。”朱慈烺小声的说道。
“哦?朕没有生气,朕觉得你说的很好,继续说。”说罢崇祯又向朱慈烺投来了鼓励的目光。
“那儿臣就大着胆的继续说了。”朱慈烺再次侃侃而谈。
“百姓生活之艰苦,为何?唯天灾人祸耳,天灾不可避免,人祸则可避免,如果发生大灾,朝廷救济及时,不见得会有大量的百姓愿意加入闯贼。”
“嗯,那国库空虚,无法赈灾救济,为何奈何?”崇祯说道。
“国库空虚,唯有两法,开源和节流。万不可再向百姓加重赋税,长此以往,百姓则会更加苦不堪言,而国库亦不会充足多少。”朱慈烺回答道。
听罢朱慈烺的这番话,让崇祯觉得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