豁子牙一声令下,三人便被土匪们结结实实的绑在了杆子上。
折颜感受着身上麻绳磨得两肋生疼,心理更是期待非人的境遇快些到来。
先是几声“哎哟哎哟”的告扰声。
然后是豁子牙的告饶声。
“轻点,你个臭婆姨,我耳朵都要被你揪掉了。”
紧接着,一声清脆的女声忽然响起。
“掉了才好,反正也是个摆设”
“说你多少回了,就是不听”
“当家的,我看你是穷疯了”。
“当初你哄我跟你上山的时候怎么应承我的”
“你就不怕被官府拿了连累我们娘几个吃牢饭。”
“我跟着你,真是瞎了眼了。”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
“当土匪能有活路吗”
“别的山头要不开镖局,要不做护卫,要不干码头,要不立帮派,要不帮人讨债都洗白了。”
“早说让你带着弟兄们干点正经买卖。”
“你就会拿好听话哄我”。
“你不是说你下山找营生去了嘛。”
“找了这么多天,就找来这样一个打家劫舍的营生?”
“其他架杆(土匪头子)肯定会笑话的。”
“快滚快滚,送下山去!”
压寨夫人这般竹笋点豆子的话,听得折颜心理一乐。
豁子牙,乐不乐的听不出来。
不过随后压寨夫人的一句句高喊。
“你去哪?”
“你的马?我还用它磨豆腐呢。”
豁子牙扭头就走,恨恨地说道。
“马不要了,还有绳子,都归你”
“山头也归你”。
“大当家换你来当”。
“我进城找活去”。
“赚了钱给你买几个小丫鬟”
“让你接着当你的大家夫人”。
一连串话赶话,让折颜差点笑喷了。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