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了口气,“让阮鸣沉公开给你道歉,赔偿你的损失,你放弃起诉他,附加我刚才说的那些条件。”他语气顿了顿,“宋小姐,我知道你有傅总给你兜底,但如果我们真斗下去,你未必能落着好处。”
“大不了我和阮家两败俱伤,对付阮家,还用不着傅闻州出手。当然了,您有一点没说错,我有傅闻州给我兜底,可你们阮家要是经历大抶,再站起来就知道是什么时候了。”宋青柚淡淡道。
阮老爷子气得变得脸色:“你……!”
宋青柚却忽地笑了下,给了对方台阶,“如果老爷子您真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那就拿出您的诚意来。不光是我,还有另外几位朋友,我也希望老爷子承诺能够妥善处理,若是您老同意,我可以不再追究阮总的责任。”
她口中的另外几位朋友,自然是其他几个被阮鸣沉害过的人。
可怜阮老爷子一把年纪,腆着老脸过来谈判,却被她逼到这个份上。
走的时候气得脸都绿了。
但好歹他是同意她的要求。
不过有一点,阮鸣沉不能出面道歉,因为他一旦承认那些事都是他所为,那阮老爷子保下他,就没有什么意义了。
阮鸣沉,必须是干净的。
当然阮家会推个替死鬼出来。
宋青柚本来也没想跟对方彻底撕破脸皮,至于对方找谁当替死鬼,她不关心也不在乎,阮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总会有人被利益所驱使,愿意出来替阮鸣沉背锅。
院家的动作很快,当天晚上,阮鸣沉的一个不学无术的堂弟都被推出来背锅道歉了,言辞诚恳地表示之前所谓的抹黑宋青柚的证据,都是虚构。
一时间,阮家深陷在舆论中心。
当初阮鸣沉想害宋青柚,到最后全都回旋镖扎在了阮家自己身上。
客厅里,傅闻州躺在宋青柚腿上,把玩着她的手指,笑问:“就这么放过他了?”
宋青柚:“唔,不想再把时间浪费在不相干的人身上。你早上不是问